首页 > 卡通形象 > 二次元虚拟人物制作手机版-《想成为你》:泛二次元时代的cosplay爱好者
2023
07-04

二次元虚拟人物制作手机版-《想成为你》:泛二次元时代的cosplay爱好者

Cosplay不再是一种引人注目的新现象。 如今,coser们已经学会了如何与三维人相处:漫画展是coser们的盛会,大学社团是年轻coser们的聚集地,一切不被打扰的景区都是coser们日常生产的工作场所电影。

然而,主流大众在接受cosplay群体存在的同时,却很少真正了解这些生活在三维世界、穿着二维服装的年轻人的真实心理。 ,然后急忙绕道而去。

伊子cos《阴阳师》晴星灯

本期全美拍(ID:quanmeipai)有权转载南方人物周刊(ID:Peopleweekly)公众号文章,与您分享普通cosplay爱好者背后的故事。 他们的想法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奇怪,但却因为热爱而坚持。 而当人们坚持自己所热爱的事情时,总是显得格外动人。

爱产生电力

“我可以在这里化妆吗?” 初夏,京西的一家咖啡馆里,一子走近我,低声不断地向我确认。 她有些恼火,最近熬夜,素颜的皮肤不够好。

几个小时后,她将变成游戏《Fate/Grand Order》中的马修。 粉红色的头发遮住了右眼,左眼的瞳孔是紫色的。 没有法令纹,没有毛孔,一张瓷娃娃般的脸。 外套下面是黑色的裙子,四肢修长。 这个角色是游戏设定中的架空研究机构中人工受精培育的设计师试管婴儿。 是一子玩游戏时喜欢的角色。

Cosplay(以下简称cos),是英文costume play(角色扮演)的缩写,原指通过服装、道具、化妆、行为、语言等在现实中再现动画、游戏角色的行为。从早年刚传入中国时的“矮化”和“污名化”来看,公众对cosplay并不陌生,这种行为也经常出现在电视和网络节目中。 为了吸引眼球、获得年轻受众的青睐,商业公司也越来越多地将这一元素运用在广告和线下活动中。

参加ChinaJoy超级联赛的选手在准备区化妆

摄影/记者 梁晨

今年是一子cosplay的第八个年头。 “依子的喵熊”是她的CN,朋友们都叫她依子或者喵熊。 CN(coser名),即coser(扮演cosplay的人)在进行cosplay活动时的自称名字。

在微博上,一子拥有超过12万粉丝。 置顶微博是她去年发布的正片。 角色一共有15个:“魔法少女小圆”、“蔷薇少女”、“魔卡少女樱”……虽然大部分都是女生角色,但由于妆容、气质或者照片后期制作的原因,每次cosplay的时候,她的脸需要重新识别。

第一次见到伊子是在2018年10月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举行的第28届IDO漫画展上。她的脸、脖子和所有裸露的皮肤都被涂成了灰色,而她的眼睛、头发、衣服和嘴唇都是蓝色的,又冷又风骚。 她是手游《阴阳师》邀请的展位常驻coser,饰演晴星灯。 几个游戏爱好者兴奋地跑到她面前:“请保佑我(在游戏中)画到你!”

这次见面,伊子有些害羞。 凑近一看,是一张朴素的脸,表情紧张。 她的包里有化妆品、黑色连衣裙和粉色假发。 一个多小时后,她将前往中关村的一处外景地进行拍摄。 为了让妆容保持在最佳状态,她尽量缩短从化妆到拍摄的时间差。 最后我们搬到了咖啡馆的一角,在化妆的过程中,她时不时地看看我:“没有人看我吗?”

在拍摄外景之前,她发了一些人物照片给摄影师参考。 cosplay的功力除了衣服、发型、化妆等硬件装备外,还体现在对角色气质的捕捉上。 马修是一个外向好动的女孩,但性格胆小,不善于表达情感。 这些角色特征都融入到角色的动作造型中。 眼神、笑容、姿势要调整,身体动作要克制。

“你知道我以前PS到什么程度了。有时候一张照片里的人实际上是由几张照片组成的。” 咖啡馆里,一子背对着人群,一手拿着镜子熟练地涂着腮红,语气诚恳得像一个备考的学生:“现在我会尽力做好考研工作。”前期,修图可以小一些。”

2011年,朋友带上高中的一子去看漫画展。 她上幼儿园的时候,父母给她买了很多动画光盘,她沉浸其中,无法控制。 从小到大,依子身边很少有人能和她分享动漫。 当她到达漫画展时,惊喜地发现这里有这么多喜欢动漫的人,“我感觉好像找到了自己的世界!”

第二年,一子也开始cosplay。 当时,cosplay在国内刚刚流行,成为一些普通动漫爱好者的一种表达方式和娱乐方式。 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cosplay只是一个小圈子里的游戏。

cos除了参观漫画展、表演等,还有实地照片(漫画展等展览的现场照片)、正片(在工作室或外景拍摄的官方作品)等实体形式。 大多数coser都会在人人网上发布故事片,上面列出了“摄影、后期、化妆师、现场小天使”的详细清单。 当时化妆、摄影、后期大部分都是免费互助。 “靠爱发电”。 伊子说,从化妆、图片后期,到制作衣服、道具,大家都是自学成才,难免走了一些弯路。

新手阶段的伊子无法照顾好拍摄时的表情、动作、神态。 为了“还原”,她从不同的照片中剪出最好的脸型和身材,然后将所有素材组装成一个完整的人。 如果动作不到位,比如手臂抬得不够,那么通过PS将手臂抬高。

如何将虚拟的二维角色还原到三维空间? 伊子一开始就追求人物性格的彻底还原。 正片中的皮肤必须处理得像动画中一样光滑,看不到任何皮肤纹理,而且皮肤经常被平滑到变形的程度。

“现在大家都喜欢皮肤的质感,大家的cosplay也越来越好了。” 宜子说道。 前段时间,她的cosplay长片在Chinajoy(中国国际数字互动娱乐展览会)封面大赛中获得了新人奖。 “大家的审美一直在进步,都是一群人去探索的。”

摄影师勇叔叔也有同样的感觉。 勇叔今年36岁,从事cosplay已有17年。 现在他是一家知名早间新闻节目的责任编辑。 因为名字里有一个“勇”字,二次元的朋友们都叫他勇叔叔。 “最早的时候,拿着相机就可以了,现在我迫不及待地想带一个影棚去cosplay,大家都会使用商业摄影中最基本的大型灯光设备和大型柔光设备。” 在他看来,目前国内一线cos摄影师的制作水平已经达到了商业摄影的平均水平。

这两年,勇叔见过很多人在cosplay图片的后期制作中使用电影级特效。 为了呈现动画中的经典场景,不少粉丝在电影制作中采用了3D建模、渲染和合成特效。

“这是普通粉丝的故事片。” 他睁大眼睛说道:“是啊,现在大家都把一切都发挥到了极致,只是因为爱。”

“我不敢说,我觉得我不值得”

走进首都师范大学的咖啡厅,林频立刻对我重复了那句话:“我不是coser”。 2017年,林频成为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 一入学,他就被邀请担任动画社的讲师。 在俱乐部新园巡演中,他装扮成游戏《王者荣耀》中的诸葛亮。

林频身高183cm,身材瘦小。 即使穿着日常服装,他的脸看起来也很像哈利·波特演员丹尼尔·雷德克里夫。 作为哈利波特的coser,受邀参加电影《神奇动物在哪里》中国首映礼。 对他来说,cosplay更像是一种行为,而不是coser的定义条件。

“我们都深深地喜爱过一些漫画人物、动漫人物、游戏人物,但我们绝对不可能与这些喜爱的角色进行身体或生理上的‘真实’接触。” 作为次元文化的参与者和观察者,我在爱奇艺“创谈”演讲专栏中发表了题为《为什么这么多人为虚拟次元世界奉献真爱?》的演讲。 ”。

展会拍摄区Coser拍摄/本报记者 梁晨

“这些受人喜爱的角色,终究只存在于由二维线条、平面图像、动态图像组成的‘虚拟’世界中。” 他在讲话中说道。

林频,1988年出生,在漫画、动画中长大。 小时候,他曾在街边的漫画店里以每本50毛钱的价格租过《龙珠》和《幽游白书》。 当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在电视和台式电脑上观看《火影忍者》和《数码宝贝》。 现在年少的他通过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和智能手机接触了《Fate》和《魔法少女小圆》。

一般认为,Cos起源于二战后日本新漫画运动的热潮和ACG(Animation Anime、Manga Comic、Game Game)市场的大繁荣。 “看动漫,把自己代入角色,这种审美体验本身就带有自恋的性质。动漫带来的快感来自于在一定程度上看到理想自我的形象。cos就是接受、消费、审美的过程。”这种自恋已经外化了。” 林频认为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对他来说,cosplay具有双重意义:表达对coser的喜爱,并增强自己与coser在外在形象上的相似度。

在所有的cosplay角色中,最喜欢的是《魔法少女小圆》中的小圆。 她有小圆的六套衣服。 在北京整顿一批批发市场之前,一子经常去城南八宝山的一家布料店。 那里的面料比较便宜,而且现场购买可以更好地区分色差和质感。

虽然没有调查数据显示国内cos数量的变化,但二级衍生品的消费数据可以作为脚注。 前瞻产业研究院数据显示,目前动漫服装在二次元衍生品中占比为16%。 据淘宝提供的数据显示,2018年“双12”期间,二次元行业销售额同比增长近90%,某cos服店销售额突破百万元19开盘后几分钟。

相比在网上购买成品服装,伊子还是更喜欢在淘宝上购买布料,然后去位于南锣鼓巷的北京老cos裁缝店缝制衣服,这样会更合身。 简单装备的布料和手工成本三四百元,《魔兽世界》、《怪物猎人》等大型道具的豪华装备则上千元。 衣服做好后,伊子有时还会自己修改细节。

为了还原小圆的服装,伊子在大学时花了几个晚上将LED灯缝在裙子里,创造了动漫中“裙子下的宇宙星星”的效果。 “因为我想给她(小圆)最好的。” 这是她高中毕业时看的漫画。 那时,她正要和儿时的玩伴分别。 漫画中小圆和赤见焰的友谊让她非常感动。 说起小圆,她不断重复:“我觉得这太棒了。”

“那你cosplay的时候,感觉像小圆吗?” 我问。

“我很难说,大家都说很像。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太好了。” 依子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眼里闪烁着只有在谈论自己喜欢的事情时才会出现的光芒。 当她真正穿上小圆的衣服,化好妆,站在镜子前时,心里难免有一种“有点像”的感觉。 但她始终不肯释怀,“我不敢说,我觉得我不值得。”

因为妆容、衣着、气质,虚拟世界中的人物被赋予了血肉。 Cos带来的与特定虚拟世界连接的奇妙体验是由Cos玩家分享的。 对于林频来说,这段经历发生在2014年二次元虚拟人物制作手机版,当时鸣人宣布即将完结。

那一年,北京大学元火动画社制作了舞台剧《火影忍者》。 当时正在北京大学读书的林频饰演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戴着木叶忍者护额,穿着四代火影的袍子,身边站着的是他守护的人,他的妻子玖辛奈,儿子鸣人,以及其他同伴……舞台剧的剧情是水门牺牲自己来封印九尾。

那是整个火影系列连载15年的巅峰时刻。 当少年时听过无数次的配乐响起,封印——只有封住九尾,才能拯救全村人的生命——那一刻,林频“感觉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变成了他”表现。”

遇见现实世界

“二次元”是指二次元粉丝或由二次元粉丝组成的亚文化社群,而“次元墙”常用来形容二次元与三次元之间的交流障碍。 这里的三维指的是那些无法分享二次元文化体验的人,尤其是那些对二次元抱有偏见并占据强势话语权的人。

与大多数粉丝不同,林频在第一次cosplay时并不知道“cosplay”的概念。

2003年,福建省福鼎市第一中学的高中生林频,在等待了两年之后,终于等到了哈利波特系列的第五部《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 等中文翻译已经来不及了,他拿着英文词典看英文版,却看到《哈利·波特与凤凰社》里的小天狼星牺牲,一时间很难过。 同年秋天,学校举办了诗歌朗诵比赛。 大部分参赛者都选择了文学史上的经典诗词,林频为比赛写了一首悼念小天狼星的诗。 他认为既然这首诗是用哈利的语气写和朗读的,造型也应该很匹配,于是他在网上购买了全套哈利波特的装备,包括魔法袍、魔法帽、眼镜、围巾等。

比赛现场,有的同学热泪盈眶,有的同学在赛后找林频讨论剧情。 另一方面,这次朗诵引起了很大争议。 走在学校里,有人开始对他指手画脚。 成绩稳定在年级前列的林频却莫名地“边缘化”。

Coser在展会上自拍/本报记者 梁晨

“不管怎样,有些人认为我疯了。我对当时看来不成熟的奇幻文学中的虚构人物产生了这样的感情,我做了非常奇怪和疯狂的事情。” 采访当天下午,林品刚在听完两堂先秦文学课后,用课堂上刚刚提到的知识点讲解了自己的第一个cos——法为贵,道理不限于俗。 。 “就是不受世俗礼节、礼仪的束缚。”

cosplay最初给林频带来的是蔑视和困惑。 2006年考入北大后,他发现cosplay是快速被认可、开展以兴趣爱好为纽带的“有趣社交”的有效途径。 每当《哈利·波特》系列电影上映或者新书发布,或者举办活动时,林频都会穿着魔法袍和全套装备出席。

2014年,主办全球华人科幻星云奖的未来事务管理局发出征集现场coser的邀请,林频提交了材料。 第一天饰演赛博朋克动漫《心灵通行证》中的反派槙岛翔吾一角。 第二天,他就变成了哈利·波特。 主办方特意邀请他出席星云奖颁奖典礼。 “颁奖典礼上我直接从常驻coser变成了主持人,我记得还和韩松、刘慈欣合影。”

在他攻读博士学位期间。 就读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时,林频的研究方向是比较文学文化研究方向。 他的老师邵彦军编撰了一本《破壁之书》来阐释时下的热词。 网络时代,由兴趣爱好联系起来的其他有趣部落的话语系统也渗透到人们的语言系统中。

在《断壁之书》中,林频负责整理与二次元相关的条目。 他介绍,ACG文化传入中国时,粉丝最初使用日本粉丝代号“御宅族”,ACG文化也被称为“御宅族文化”。 早期,“御宅族”一词在中国常常被贬为“逃避现实世界、玩弄事物、失去理智”的形象。 在业界概念的炒作下,“二次元”逐渐取代“宅文化”、“御宅族”,成为ACG文化和群体的代名词。

“从2015年左右开始,中国动漫游戏产业获得了更多资本,尤其是互联网资本的关注。互联网资本想要操作舆论、寻找风险投资时,就需要和主流媒体打交道。” 林频指出,二次元和“房子”是一种中性的表达方式,可以避免主流媒体的批评,也可以让投资者讲述风险更低的故事。二次元听起来像是科幻、未来。

有了第二个维度,自然就会有一个指现实生活的第三个维度,维度墙也就随之而来。 在林频看来,语言体现了一种“破墙”。 他在词条解说中指出,《次元墙》凸显了中国二次元文化的亚文化特征和边缘处境。 随着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二次元粉丝日益成为社会中坚力量的有机组成部分。 二次元文化正在逐渐走出崩溃的边缘。

大学以来,林频收到了不少节目邀请,但最终他只接受了三档“势不可挡”的节目,江苏卫视的《一站到底》、中央四人组的《全民粉丝大会》第一集、爱奇艺A聊秀秀。

走出圆圈后,林频依然感受到了“次元壁”。

在录制《一站到底》时,节目组将他定位为二次元医生,并建议他佩戴全套哈利波特cos装备进行节目录制。 充满“剧本”和“场控”的五个小时的录制,最终被剪辑成了50分钟的节目。 林频觉得剪辑的结果是“凸显我的‘幼稚’或‘可爱’”。 “看看他们如何塑造我的性格,你就知道他们实际上正在边缘化我。” 林频认为,他“被当作一个噱头、一个视觉奇观、一个笑话”。

下班后,林频看动画的时间越来越少。 现在只追近几年现象级漫画《进击的巨人》。 因为漫画每月更新一次,所以节省了时间。 讲座期间,也有喜欢二次元的同学和玩cosplay的同学被吸引。 有人在微博上称林频是“大学老师变成了鲜肉,大学生变成了无脑粉碎机”。

“一开始我很不爽,想发微博反驳,但后来我觉得夏虫不能谈冰。” 林频说道。 “因为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成见,我认为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法为贵,真理不拘俗’,它解放你的本性,而不是疏远你、束缚你。”

在所有的cosplay角色中,《通灵者》的反派对林频来说有点特殊。 林频觉得自己和他几乎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但却很喜欢他。 “所有触动我心的动漫人物,无论是正派还是反派,在那些虚构的世界观设定中都有巨大的行动空间,并且具有某种影响这个世界发展的重大意义。在我们现实世界中,这就是根本不可能。”他说。

漫画展,“泛二次元”时代的注脚

很多年前,河北大学新闻系大二学生勇叔第一次去看漫画展。 漫画展在北京中关村一栋大楼的地下二层举行。 《火影忍者》是当时中国最受欢迎的动漫。 漫画展结束后ip形象,“无论坐公交车还是打车,无论走到哪里,街上都能看到鸣人。” 人类克隆人。 街道上到处都是漩涡鸣人,”他说。

他的第一次cosplay也是在今年。 因为有相机,又受过专业训练,当时新闻系的学生经常被请去帮忙拍cosplay照片。 “cosplay群体很有趣,他们内部交流非常频繁,联系也非常密切。只要你拍了一个人,性格好,其他人就会来找你。”

从2003年至今,他唯一停止拍摄的一年是刚开始工作时,每天都在不同的自然灾害和社会事件中折腾。 由于单位领导要求他帮侄女拍摄一部cosplay故事片,所以cosplay被重新拍摄。 “我告诉你,cosplay摄影才是真正的道德责任!” 采访当天,勇叔刚刚熬夜忙着一档新闻节目。

大多数粉丝在学生时代就开始cosplay,毕业后会因为工作或家庭原因“退圈”。 2010年,勇叔成立了一个动漫爱好者社区,名为吉妙社。 很多和他一起进圈的朋友都已经离开圈子了,“就这样,我们这群失去了第一批二次元朋友的人聚集在一起二次元虚拟人物制作手机版,因为年纪大了,也不是方便带孩子玩。” 慢慢地,也有新人被前辈的cosplay技巧吸引而加入俱乐部。 俱乐部里有几千人。

“我们尽力举办尽可能多的小型活动,鼓励大家积极参与。” 勇叔表示,每次有漫画展,吉妙社都会举办有奖活动,鼓励大家多拍cosplay。 “因为朋友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平时都很忙,很难聚在一起玩,所以漫画展对我们来说就像一个节日。”

漫展是以日本动画、漫画为核心的二次元文化的线下展示、聚集活动,又称展子。 IDO漫画展副总经理阿萨西在日本生活了八年,发现中国漫画展与日本同人展不同。 “现在中国的大型漫展都是综合性的娱乐展,包括动漫、游戏在内。因此,中国漫展粉丝最大的目标之一就是‘二次元脸型’。”

据漫展网统计,2015年,全国80多个城市举办漫画展200余场。 阿萨西表示,2015年是全国漫展投资的高峰期。 “因为动漫、手游、二次元周边等相关产业同时爆发,而漫画展让人们在感官上直接看到人流。”

北京展览馆IDO30漫画展人头攒动

摄影/记者 梁晨

2015年以后,越来越多的国漫、手游出现在各类漫展上。 ” 于是,就出现了很多高质量的作品,比如《全职高手》、《降魔师》,还有《阴阳师》这样的热门高品质二次元手游。只有高品质作品可以赚钱,只有赚钱的人才可以参加展览,这是合乎逻辑的。” 阿萨西表示,大量未上市的二次元手游将来到漫展进行线下考察和评测。

通过展览,你可以看到这几年中国ACG圈的变化。 参加展会的商家越来越多元化,但同人漫画却越来越少。 参加漫展的人数也从动漫圈扩大了。 漫画展上cosplay的对象从日本漫画转向中国漫画、美国漫画和游戏,并扩展到模仿阿拉伯人、日本武士等普通人。 汉服党、洛丽塔妹子越来越多。 所有元素被外界统称为“泛二维”。 与文化概念相比,这更像是一个商业概念。 大量内容和资本的涌入,稀释了ACG文化的纯度。

“一进漫画展,我就像‘砸金蛋’一样。当我问我应该看动画还是漫画时,我回答‘看动画’,但我觉得自己很有个性。” 一位漫画爱好者总结了自己最近在漫画展上的经历。 圈子的扩大引起了一些动漫迷的不满。

伊子也觉得漫画展没有以前那么好玩了。 “来这里的很多人都不是动漫迷,有很多‘老法师’(年龄较大、经验丰富的摄影师ip形象,专注于拍美女,但出片质量不好。)来拍女孩。”

最初,cosplay只是ACG文化的一个附属品。 随着参与者的增多,cos作为一种相对独立的新兴文化脱颖而出。 除了普通粉丝之外,国内还出现了专业的cosplay协会,一些协会和工作室还成立了文化公司。 互联网研究机构艾瑞咨询发布的《中国二次元产业报告》指出,顶尖coser的商业化方式包括签约cos经纪公司成为专业coser,开展广告代言、活动嘉宾等艺人经纪活动,以及出售个人照片海报、明信片等个人照片周边,嵌入游戏、桌游等跨界合作。

高中毕业后的那个夏天,伊子接到了第一份与角色扮演相关的工作。 担任某动漫淘宝店模特。 我拍了大概20套服装,付了100块钱。 而从第二次开始,片酬就从千元起,用来抵消她平时因个人爱好而在cosplay上的花费。 去年,一子大学毕业,一直努力成为一名“全职coser”,希望通过cos商演等方式养活自己。 今年4月,她曾3次做客动漫展,5月则有2次。

Cos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主流文化场所。 在《快乐大本营》和《明星大侦探》等节目中,明星扮演知名漫画(《美少女战士》、《火影忍者》)或街机游戏(《拳皇》)中的角色。 主流媒体对动漫亚文化的借用既是亚文化对主流文化影响的结果,也是动漫亚文化的二次传播。

相比志同道合者的人际传播,主流媒体的二次传播让cos拥有了更大的话语权和更高的认可度。

然而,cos 在文化层面可能不像在商业层面那样得到广泛认可。 去年,一子采访了一家泛二次元相关公司。 采访者质问一子:“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二次元,现在我赚钱是因为二次元(我们做的)。但我觉得二次元的人有病,他们花几千块钱买一套衣服,摆个姿势拍个照吧?拍照也得花钱,你有病吗?

“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伊子很平静,“你有没有为自己喜欢的东西花钱过?”

一子在ChinaJoy超级联赛准备区化妆看

摄影/记者 梁晨

“这一刻,我感觉我变成了她”

五月初的一天,一支队伍在裙子般的北站广场上拐了几个弯。 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才得以入场。 在展厅的第30届IDO漫画展上,我第二次看到了伊子cosplay。 这次她和朋友组队参加ChinaJoy超级联赛舞台剧海选。 粉红色的长发从脸的两侧垂下来。 她穿着红黑相间的古装,大腰带上系着闪亮的黑色蝴蝶结。 白色油画描绘了她眼睛下面躺着的蚕。

这是为期三天的IDO漫画展的最后一天,共有13万人次参观。 这座前苏联风格建筑正门两侧的红底金字外墙分别写着“和平”和“友谊”。 Coser以各种形式涌入,漩涡鸣人、犬夜叉、坂田银时、蜘蛛侠、《V字仇杀队》的蒙面人……不同动漫平行宇宙的角色被Coser们赋予了气息。

Cosers齐聚北京展览馆参加IDO30漫画展

摄影/记者 梁晨

第一次来漫展的动漫迷很容易通过他们的表情认出。 戴着眼镜的初中女生,背着印着坂田银时和吉原神乐的“银魂”大福袋。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两个角色的coser,就好像这两个coser是从她的福袋里蹦出来的一样。

伊子很羡慕这种状态,对她来说这就是动漫中最纯粹的快乐。 “我感觉全职cosplay几乎难以忍受,没有经济能力就无法继续玩cosplay,而且还是个青春迷。” 5月底,一子收到了ChinaJoy超级联赛的晋级通知,并将参加6月份的下一场比赛。 。 近日,她获得了二次元公司新媒体职位的入职机会,这意味着她要暂时离开“全职coser”的目标。

cos依然是最让她幸福的事情。 她曾经到青海省海西州茶卡盐湖拍摄了一组小媛的正片,尽管她可以用电脑合成同样的环境效果。

去年去茶卡盐湖拍摄的时候,下了很长时间的雨,一子的车的轮子陷进了泥里。 第二天,她在北京拍摄了一场角色扮演广告。 本以为拍摄无望,但下午三点左右,天空突然放晴。

伊子穿上了小圆的所有装备,在水底的碎石中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来到了白镜湖的水面,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一丝涟漪。

太阳放晴后,湖水像镜子一样倒映着蓝天白云,还有依子粉色的芭蕾舞短裙,粉色的头发,圆圆的脸蛋。 在《魔法少女小圆》的最后一集中,小圆消灭了所有的魔女。 当她成神之后,世间所有的阴霾都被她驱散,变成了透明的世界。

“这一刻,我感觉我变成了她。”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最后编辑:
作者:nuanquewen
吉祥物设计/卡通ip设计/卡通人物设计/卡通形象设计/表情包设计